上門洗衣、美甲、推拿、洗車、寵物看護……搭乘著互聯網的東風,“上門經濟”正在迅速發(fā)展。其中,“上門私廚”這份新職業(yè)也如雨后春筍般涌現。
“四菜一湯66元,十二菜一湯108元……”在某社交平臺上,能看到眾多類似的“服務信息”,從買菜燒菜,到洗碗收拾,這樣一條龍的上門服務在合肥也在迅速發(fā)展。記者探訪了幾名上門做飯的從業(yè)人員,揭開這份新職業(yè)的“面紗”。
從“飯店大廚”到“上門私廚” 工作時間變得更加自由
“你好,預約的時間和位置沒有變動吧?如果有變動,需要提前2小時通知我!”4日晚上8點左右,第二天即將上門“代炒”的薛仁飛在電話中與客戶核實。
談到為何選擇上門做飯的工作,薛仁飛告訴記者,他一方面看到其他城市陸續(xù)有了代廚服務,另一方面覺得自己做飯還不錯,上班時間也比過去在飯店更加自由,所以就想嘗試。
記者在多個社交平臺上瀏覽發(fā)現,北京、成都、上海等多地均有人發(fā)布上門代廚服務信息。
“收費標準是每次服務兩小時起,根據距離來收取的,離我家距離五公里范圍內每小時50元,超過五公里每小時就需要60元。”今年10月份后,薛仁飛便在多個社交平臺發(fā)布了多條代廚服務信息,并附上自己做飯的照片。
“總的來說,每天來找我上門做飯的人還是很多的。”廚師出身的薛仁飛表示,除了日常的四菜一湯,也會接一些商務宴請的訂單。如果遇到忙不過來的時候,會把單子介紹給同行或者叫上朋友一起。
除了可以接短期的“日結”單子外,也根據客戶需求,做過長期“上門”的月結。“有時候家庭聚會或不方便做飯的時候,就會有人主動找我,前幾天就有客戶想讓我每天上門,費用按月結算。”薛仁飛說。
“我平時工作也忙,自己也不太會做飯,就在社交平臺找代廚。”家住蜀山區(qū)的韋瑾表示,自己上個月聯系過一次,想吃什么就提前告訴“廚師”,上門的收費標準也能接受,確實很方便。
同學的一句“好吃”
1991年出生的余敏是一名普通上班族,做“上門私廚”純屬巧合。
“有一次去同學家吃飯,我下廚燒出來的飯菜得到大家的認可后,就有同學建議我去做私廚,這么好的手藝不能‘浪費’了。”余敏說,那次之后就嘗試著在社交平臺發(fā)了一篇“上門做飯”的兼職信息,沒想到很快就接到了第一單。
提到上門做餐的經歷,余敏有不少感慨。“需要和客人提前溝通菜品,依據他們的需求來選擇,如果他們想不到菜品的話,我也會發(fā)個自制菜單給客人參考選擇。”余敏告訴記者,最遠的一次離家有15公里,“有時候回到家感到很疲憊,不過總算是堅持下來了。”她笑著說。
盡管很辛苦,但余敏覺得很值得,“除了有一筆不錯的兼職收入外,來自陌生客戶的關心也讓我備受溫暖。”余敏告訴記者,在客人家做飯時,為了防止油煙進入客廳和臥室,她都會關上廚房門,有一次照例關上門后,客人發(fā)現她有點熱,就順手把廚房門打開,還特地打開了空調。“客人可能覺得只是一件小事,可是卻一下子把我打動了,很感動。”
在某社交平臺上,余敏更新記錄著自己的“上門做飯”經歷,目前已持續(xù)更新到40多期了,她不僅能做各類炒菜,面點也同樣熟練,“這樣一來,其實在一些老客戶中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口碑了。”
律師提醒:
“上門代廚”這種新的服務方式,在方便消費者的同時,也會讓一些消費者產生擔憂。在上門服務的過程中,整體服務時間短,加之上門廚師隨機性和流動性較大,和雇主之間很少簽訂合同,基本上都是線上聯系,一旦出現糾紛和問題,無論哪一方,都可能維權困難,對此,記者咨詢了相關律師。
“雙方當事人地位平等,不存在支配與服從關系,代廚人員只對勞動成果向定作人負責,代廚人員如何完成工作,定作人無權干預。”律師表示,代廚人員按照客戶的要求做飯,在交付工作成果后客戶支付報酬,因此雙方之間更傾向于是一種承攬關系。
對于出現問題后的責任認定問題,律師提到,按雙方事先約定,承攬人在工作過程中造成他人或自身損害的,定作人原則上不承擔責任,代廚人員屬于承攬人,若其存在過失,需承擔與其相適應的賠償責任,對于造成的損失,應當由代廚人員自己承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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