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信息素是寄生花,寄生萬物,吸取萬物能量,以及生命”
禿鷲的話猶如一句驚雷,驚得何止是赤也,更多的是覆天殤,他本以為,他靠著彼岸花的信息素,能夠看到人死去之后的靈魂,更是能夠召喚死去的人為之戰(zhàn)斗,已經是很強的一個存在了,可是禿鷲的寄生花,這簡直是一個比自己還要無敵的一個存在。
(資料圖)
“這就是你說的寄生花的第三項迷之功能?”赤也記得曾經禿鷲和他說過寄生花的兩項功能,一個是復制他人的信息素,一個是能夠復制他的樣貌,而這第三項,則是直接寄生搶奪他人的生命啊。
“只要我的血液灑在有生命力的地方,我就能吸收他們的生命,供為己用,而活過來?!倍d鷲說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貌似赤也的信息素再強大,也是為自己做了嫁衣。
覆天殤和赤也互相的看著彼此,又同時的看向低頭靦腆的禿鷲,“所以,你是靠著那一池子魚活過來的?”他記得禿鷲摔下來之后,不遠處就是一處水池,他的血液四處都是,布滿全地,甚至是一池清亮的水都被染成了紅色。
如此看來,也只能靠著魚活過來,“魚的壽命短,要不我給你逮個王八去,你讓它咬一口?”
雖然言之有理,但是……覆天殤皺眉,逮王八什么的,大可不必了吧!
抽空還真得背著赤也,把這啾啾交給妖妃,讓他給研究研究。
“不用不用!”聽到赤也的危險發(fā)言,禿鷲連連的擺手,他可不想被一只龜龜咬,“我是靠著那個阿凈活過來的。”
已經在思考怎么把他騙過去交給妖妃的覆天殤,及時的止住了想法,又開始看著禿鷲,靠著滕凈?難道?突然想到什么覆天殤,終于是知道滕凈是怎么敗的了,那個小子被99帶壞了,愛喝血,他肯定是喝了這個小子的血了。
“那個阿凈,之前他幫我屠殺第五禁區(qū)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一個缺點,他很愛喝血,所以這一次,我故意的受傷,讓他喝了我的血,所以,當我死亡的那一刻,直接寄生奪取了他的命,但是還是緩了好久才恢復!”
禿鷲的話更加驗證了覆天殤的想法,滕凈輸在這幾年仗著那雙眼睛太過無敵,而不再認真的留意自己的對手,以為自己是頂級的存在,站在上帝眼角的人了。
而禿鷲,作為一個合格的,不,一個頂級的暗衛(wèi),他怕是早就將滕凈研究的透透的了,再加上寄生花這么一個逆天的存在,所以,滕凈輸?shù)牟⒉辉?/p>
而這一次,正好給他長個教訓,讓他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
但是這禿鷲,鬼心眼子可是真多,和赤也配起來,簡直是絕了,亞特蘭蒂斯怕是沒自己的回來,他們兩人不日之后也會拿下,只不過有自己,會快了一些。
這樣的想法讓覆天殤突然間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最早的回歸,是不是阻礙了他的也軍首發(fā)展事業(yè)呢?
“你都快把我嚇死了,都哭死我了?!背嘁沧ミ^一側的水果朝著禿鷲就扔了過去。
禿鷲反手接住,將蘋果在衣服上蹭了蹭,張嘴就吃。
“所以,他到底是誰?”覆天殤言歸正傳,“你從哪找了這么個玩意?”
赤也轉頭看向覆天殤,“從你部隊帶回來的,是我父親收的最后一名學生,你的師弟,現(xiàn)在是我不省心的胞弟。”
覆天殤挑眉?注意到了幾個詞,自己的部隊?老師的學生?“老師為什么沒有告訴我?”
“我……”禿鷲舉手,待覆天殤點頭之后,才開口發(fā)言,“我是利莫里亞的人,那時候兩國還在打仗,老師怕你知道了,直接宰了我,但是老師有給我這個。”
禿鷲從脖里拿出一個繩子,繩子上有一塊碎掉的玉佩,“老師說,哪天真的有了要命的威脅,可以拿這個出來找你,你肯定會救我一命?!?/p>
覆天殤呆愣愣的盯著那塊玉佩,不覺的笑了,那是他和雷厲風從古墓里帶出來的一塊上好的玉,只不過出墓的一瞬間,那塊玉便碎了,碎成了不均勻的五塊。
雷厲風,夜化謙,還有他,每個人都有一塊碎片,赤也那里也有一塊,最后的一塊,竟然在禿鷲的手中,看來,他說的就是真的了,真的就是老師收的最后一名學生。
“是弟弟啊”不論是師弟,還是赤也不省心的胞弟,總歸他們是親人,是可以一起握手言和的兄弟。
覆天殤笑的燦爛,既然這位胞弟這么乖,又能模仿赤也的容貌,以后就可以把帝國扔給他了,一旦這樣的想法成型,覆天殤笑的就更燦爛了。
覆天殤站起身,帶著燦爛的笑,“小宇,你好!”
面對覆天殤那迷人的笑容,以及伸出的手,那只手上還帶著漂亮的戒指,禿鷲呆呆的看著偶像漂亮的手指,甚至是關節(jié)都那么的清晰分明,連指節(jié)上的汗毛,都是那么的順眼。
“呀……”心頭澎湃,呼吸困難,眼前迷糊。
禿鷲抬頭就迎上覆天殤的笑,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,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就朝著前方倒了下去,世界都黑了,偶像太好看了!
覆天殤閃身躲開朝著他的肩頭倒下來的禿鷲,看著他倒在地毯上,有些愣愣的。
“見到偶像,激動……”赤也坐在沙發(fā)上,已經笑的不成樣子了,他知道禿鷲一定會激動,但是沒有想到會直接當場暈過去,以后的黑料絕對的有了。
看著人已經昏睡過去,覆天殤將禿鷲抬到一側的沙發(fā)上,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蛋,又回頭看著赤也,“既然阿啾沒事,阿凈那邊就不用追究了吧?!?/p>
那邊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學生,還是嫡系的,再加上,再怎么追究都沒用,滕凈那邊也沒有討到多少的好處,被禿鷲和赤也傷的也不輕,可謂是兩輕了。
赤也眼睛一轉,立刻就知道了覆天殤的意思,他還是要護著那個小可愛那里,他的將軍還真的是對甜甜的人沒有什么抵抗力呢?
不給他甩個鍋過去,覆天殤是肯定不打算出手教訓他的那群心愛的學生了,正好自己注射恢復信息素之后遺留的問題,還不知道怎么開口,怎么解決,這個鍋,就讓他們完美的背上。
“我呢?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?!背嘁矅@口氣,舒服靠在沙發(fā)上,單膝曲起,搭在了一條腿上,那一瞬間的氣場,有了王的氣質,“只要他們交出解藥,這件事便扯平了?!?/p>
赤也雙手交叉,隨意的交換著拇指,一臉淡定的看著覆天殤。
“什么解藥?他造啥孽了?”覆天殤走過去,在他的一側坐了下來,看著赤也探一下頭,很明顯的在醞釀什么語句,十有八九是要作妖。
“他們來的時候,給我注射了不明的藥物?!?/p>
覆天殤剛想說,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注射的,就突然間想到,這事是妖妃的強項,沒準真的是他的?
“沒事”赤也的手搭在覆天殤的膝蓋上,整個人低著頭,一副受極了委屈的樣子,“你要是為難的話就算了,應該不是什么致命的藥物,最多疼點?!?/p>
我滴個乖乖!
覆天殤握住他的手,“沒事!”他家祖宗都這么說了,他要是不讓滕凈給出一個交待來,還了滴了,“他們幾個雖然回國了,但是我可以帶你過去報仇。”
“除了要解藥,那里有個人,很適合做你的老師,深諳帝王之道,你雖然已經坐上了軍首,但是畢竟還年輕,又沒有人帶你,路會很難走,而那位老師,能讓整個帝國少走50年彎路。”
一想到,被顧魏帶領下的獨立國的樣貌,那或許就是赤也最終喜歡的樣子,帶他去看看獨立國,領略一下那里的民風,對他也有好處。
“是嗎?那么厲害?他也是軍首嗎?”赤也不禁的有些好奇。
覆天殤咂咂舌,眼睛朝著上方轉了一圈,“不是,他是王妃,但是卻是那個國家做主的人?!?/p>
赤也愣住,有些難以相信,“武力值高?”
“然而沒有任何的武力值”這句是實話,那幾個兔崽子里面,還真就顧魏那么一個不惹事的,但是貌似那幾個人都怕他。
“那我一定要認識認識”挺覆天殤這么說,赤也還真的是來了興趣,那么具有傳奇色彩的一個人嗎?
“這么開心的嗎?”看到他眼中散發(fā)的神采,覆天殤就知道,赤也對那妖妃來了興趣,不說別的,那貨治國確實有一套,現(xiàn)在幾乎獨立國都開始統(tǒng)一語言和文字了,更是大力的發(fā)展了旅游業(yè),他過去的幾年,給獨立國帶來了不少的財富,更是讓年度的KPI翻倍,那滕御,年紀輕輕都開始養(yǎng)老了。
“雞蛋灌餅!”赤也猛地將覆天殤撲倒在沙發(fā)上,伸手敲敲他的唇。
覆天殤一陣無奈,這是哪和哪啊,才剛說到治國,這現(xiàn)在怎么就突然間禍國了?
“不吃!”覆天殤抱著赤也,從沙發(fā)上起身。
“我湊要吃!”赤也有些故意的,悄無聲息的,一點點的釋放屬于自己的信息素,他想讓覆天殤聞到只屬于自己的信息素,從前的他們只有R體的配合,現(xiàn)在更想要靈魂的碰撞。
“你身體沒事了?”覆天殤才問完,就有些后悔了,因為那種久違的壓迫感一點點的襲來,他太清楚這種感覺了,曾的那個叫什么的,就是一個E,想著靠信息素壓迫他,最后,結局很慘。
而這種壓迫感出自于赤也,讓他不得不承認,面前這個遇到事情就找自己哭哭啼啼,又鬧又上吊的人,他真的是個E。
“你知道上一個靠信息素壓迫我的E,最后的結局是什么嗎?”覆天殤順勢的躺倒在沙發(fā)上,懶得去抗拒屬于赤也的信息素,因為他太熟悉,這股味道和他自己的信息素一模一樣,冥冥之中,他們兩人就是這么的契合。
“是什么?”赤也彎腰看著無比順從的覆天殤,伸手慢慢的撫摸他耳后的腺體,想著如果被他咬一口會是怎樣,他曾聽過,一個E是可以將一個A標記成O的,可是,如果對方是他的將軍,他愿永生不標記他。
他的覆天殤,就是一個頂級A的存在,這是他給他最大的驕傲。
“被我們烤串吃了!”
“香嗎?”
待赤也的話問出口,兩個人互相的看著彼此,同時的笑了出來。
“先把你那不省心的胞弟帶回房間睡覺吧?!备蔡鞖懲犷^指了指沙發(fā)上的啾啾。
“好”赤也收回信息素,從沙發(fā)上起身,來到另一處,直接彎腰抱起了沙發(fā)上的禿鷲,然后放在了自己隔壁的屋子,他們兩人的房間一直都挨著,確切的說,那處屋子,他自給禿鷲準備了之后,禿鷲幾乎就沒睡過,他一般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下,就是窗下,或者是門口。
覆天殤看著兩人挑眉!
“軒轅赤也,你都沒這么抱過我?”
“額……抱……抱不動!”
“那我抱我的小軍首!”
覆天殤走過去,直接抱起了赤也,轉了一圈,才像自己的臥室走去。
【小劇場】利莫里亞的送葬
亞特蘭蒂斯與利莫里亞的交界處,很冷!
赤也懷里抱著暖寶寶,趴在桌子上,一邊咳嗽,一邊研究著利莫里亞的地圖,不停的用筆標注著什么,覆天殤給他倒好熱水,放到他的手邊,赤也卻是控制不住的咳嗽。
覆天殤只能坐在一側,輕輕的拍打他的后背,待赤也停止咳嗽,隨手的去扯至今,覆天殤卻是看到了滿手的鮮血。
“赤也!”猛地拉住他的手腕,看著他蒼白的臉,還有著血跡的唇。
“沒事!”赤也甩開人,用紙巾擦拭著手上的血,越擦手卻是越發(fā)的顫抖,覆天殤握住他的手,想要平穩(wěn)他的心緒。
“三個月,你能拿下利莫里亞嗎?”赤也看著覆天殤。
覆天殤呆愣愣的看著人,到底能不能,他能,可是,他知道他的小軍首挺不過三個月了,“你要利莫里亞還是要我?”覆天殤沒有正面的回答他的問題,只是拋出自己的問題。
“我想你拿下利莫里亞”赤也重復。
“你要利莫里亞還是要我?”覆天殤也重復。
如果他要利莫里亞,自己留下來的話,是不會再見到他最后一面了。
赤也自然是知道,他可能等不到打下利莫里亞了,可是,他不想走得走牽連,尤其是在這個人面前。
“你要利莫里亞還是要我?”覆天殤再一次的重復,這一次極盡的溫柔,握著他的手,輕輕的用臉摩擦他的手背,有什么溫熱的東西,掉落在赤也的手背。
“要我好不好?”他害怕聽到赤也想要利莫里亞的回答,他害怕在赤也的心里,他真的就是一個工具的存在。
“覆天殤”赤也的聲音也柔了下來,看著眼眶通紅的覆天殤,“我們回家吧?!?/p>
他不要利莫里亞了,也不要待在這個寒冷的地方了,他想要回國都,想要回到他的家了。
“好!”覆天殤站起身,將人用力的抱在懷中,用風衣緊緊的包裹住,在赤也看不到的身后,伸手旋轉手掌,任由黑色的漩渦吞沒兩人。
赤也的身體,已經到了極限了,每日都在嘔血,甚至是整日的昏迷不醒,覆天殤也是毫無辦法了,即使是永生之力,都對他的病沒有任何的效果。
整個亞特蘭蒂斯的醫(yī)生,都是搖頭,說是中毒,已經入了骨髓,救不得了!
覆天殤慌了心神,甚至是握著水杯的手都是顫抖的,不敢相信這樣的情況,他要怎么辦?他要怎么做?
床上的人,嘴角還殘留這血跡,他已經瘦得脫了相,怕真的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,“小也!你會好的,我們會在一起?!?/p>
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,覆天殤猛地站起身,轉身之際身后已經出現(xiàn)了黑色的漩渦,再一次的歸來,手里抓著一位中年的醫(yī)生。
“顧魏,給我倆交換一只眼睛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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